时寻拍桌而起,穿着高跟鞋的缘故,身高与凌厉无差,平静的跟他对视,“我想你应该搞错了,要滚也是你滚出去。”
“什么,你敢让我滚?”这回他仿佛才是那个听到了好笑的笑话的那个人,捧腹不止,“你凭什么让我滚出去?就你?”
凌厉至上而下的看她,眼神要多轻蔑有多轻蔑。
时寻比他更霸气,“就凭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搞清楚,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凌厉腿一软,笑不出来了。
白蒻芷和凌天高脸上皆是震惊之色,在场的若干个仆人看时寻的眼神那叫一个……崇拜!
以前凌厉带着白蒻芷在家里出入的时候,她哪次不是忍气吞声。至于让家里的下人觉得她丢人,没本事,没脾气。
现在。没脾气个球啊!
人家那是大度,心胸宽广不跟你计较。真惹毛了,分分钟忍让跪下唱征服有没有?这才是有教养,大家之风。
真正的白富美。
一对比,白蒻芷何止不够看,简直一个是云,一个是泥。还用比吗?时寻妥妥的人生赢家。
凌厉这才想起来,他们住的这套房子是婚房,房产证上写的确实是时寻的名字,一时被噎的不行,“行,你的房子。小白,我们走。”
他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去牵白蒻芷的手。
时寻养的萨摩过来蹭她的脚,撒娇。时寻将他抱起,故意揉了揉它的狗头,放大声音说:“小白,咱只要有本钱,光想着母凭子贵可不行。你可别在外面勾搭野狗,丢人。”
“你说谁?”白蒻芷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她。周围其他含笑,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说狗呢,你对号入座什么?”时寻嗔怪的看她一眼,继续抚摸狗头,突然想起什么一脸惊讶,“我忘了,你也是小白。”
她就是故意的,偏偏又叫人无话可说。
时寻笑的越来越灿烂,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小的被气走了,还剩下一个老的。时寻不想招惹他凌天高也识趣,没说时寻什么,接过保姆手里的保温盒,道:“你妈现在还在医院,我去给给她送点饭。”
“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时寻的原则,虽然凌天高也算不上什么好鸟。
王丽丽就回来了。听说时寻把他儿子跟孙子赶出去积累了一肚子的怨气,见到时寻就说你:“都一晚上没回来,你还不把他们接回来了?”
“接谁?”时寻故作不知,继续吸猫。
看得王丽丽那个气啊,“你把我吓得进医院,这账我还没跟你算。现在你还不把凌厉接回来,故意跟老娘装傻是吧?”
“为什么要接?是他先为了外面的女人赶我走的。”
不痛不痒的态度更使王丽丽火冒三丈,“他是你老公,丈夫为天。难怪你得不到他的心,你去接他道个歉,服个软。一切都好了。”
“我道歉?说得好像我对他好他就对我好一样。”时寻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的弧度,“接他们回来,继续看着他跟小三在我面前卿卿我我,将来还要给他们养孩子吗?我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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