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为了慰藉那污泥浊水的忧愁,还是为答谢湖水的厚意,抑或是为了自己的容颜,为月光抹去那淡淡得泪滴。
都从酉水上放排运出,抵洞庭、转长江、经京杭运河,到达京城,今天,北京那些皇宫宝殿里雕梁画栋上还有百福司的土木基因。
此时此刻,就是眼前有一大堆熊熊燃烧的冲天大火,我也会奋不顾身的跳进去的。
含蓄的最高境界是不著一字,尽得风流。
是不是风里的落英太凌乱,你找不到一片安宁落脚?看盯着它们,有些令人兴奋却又让人激动的样子,近临到游人跟前,真想轻轻的将它握捧。
风拂过芦苇,苇花便离开它那如丝如绦的苍黄色穗子,如柳絮般在这片宽广的土地上或如摆脱束缚般兴奋地起舞,或如依恋般盘旋流连……叶子不顾车中颠簸,不停地用手机拍着照我若是把它们发到朋友圈,他们以为我到了大西北、大草原……路无止尽、芦苇无际涯,加上前方运装芦苇的车扫起的漫天灰尘,可不神似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