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才是正常呵,她却感到心冷不防地被小刀的尖儿轻轻划了一下,把什么东西割断了。
面对我们坐着的是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不知道是长夜漫漫无法摆脱孤寂,还是这陌生的旅途总能让刚见面的人像是拥有莫大的缘分一般,我们攀谈了起来,准确的来说,攀谈的对象不是我,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好的词语和陌生人聊天,我最多是个倾听者,听着姐姐和他们这一路的絮絮叨叨,在哐且哐且的列车声中,我竟然安稳的入眠了,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厢里的人大多睡的东倒西歪了。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我放手让她重新回到了学校。
是啊!儿子听闻这个消息,大惊之下,着急的问我:那我和妹妹的小树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