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我觉得一直欠父母一个交代。
2009年,我因为意外,右小腿开放性骨折,手术后,腿上被打了一层厚厚的石膏,腿里被放置了钢板和钢针,于是我的卧床生涯开始了。
你爸妈怎么都没来呢?钱花没了可以再挣,人要是没了,用多少钱也买不来。
我从税务角上坡骑下来时看到了它,心想可别撞了,没想到那车子就失控了,径直朝它撞去。
!病来得真快呀!时间久了,成了鱼虾们的世界,当然也成了孩子们的乐土。
失落,抵不过眼角那脆弱的一抹暗伤。
我看到这些画面,愤怒就一不留神从脑袋里面迸发出来,上前几步说:这个香蕉不能吃,又生又硬?彭建平站长就像神龙架那样,站在那里,坐在那里,忙碌在那里,悠然自然得很。
再后来,几经辗转听人说邻县有位名医治肝病相当有一手,那医生按了按哥的腹腔叹气说,肝腹水,赶紧住院,不然晚了就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