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晗分手以后,我不哭不笑,不争不闹,甚至一个沉寂就是一整个周末。
与大的世俗周旋,与小的人情周旋,与周遭琐碎庸常周旋,终有一天,心,会累到冲破一个极限。
他更知道铁轨的温度,火车的呼啸。
刺疼她们,伤她们的心。
漫漫旅程,那些想逃离的事,想遗忘的事总是不合时宜的涌上心头。
也许,这些似乎都过于平淡了。
秋天的田野,我喜欢坐在湿润的泥土上,静静的看。
经过2小时急行军,起义部队到达武胜真静乡黎家花园,埋锅造饭,期间,王璞派人去康家垅等地收缴附近地主的枪支30余支。
可惜卖了一个月,妈说什么也不让我卖了,怕累坏我。
腊月23日一过,村里头过年的气氛渐浓,杀猪的杀猪,宰羊的宰羊,家家户户开始泡米打糍粑、年糕、炸各种各样好吃的油果子,我们家总要到28、29晚上才炸果子,年年比别人家晚个三、两天,后来我才知道,个中原因是我兄弟多,妈妈怕果子炸早了,不到年初一就给我们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