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屋,积淀着几代人的恩和情,那老屋的忧伤时刻缠绕在我的梦境里。
那段时间,萍儿觉得真的过不下去了,虽然自己一直竭力反对离婚,甚至陌生人要离婚她也会尽力奉劝几句,然而,此时她渐渐理解了离婚族,渐渐佩服那些能果断冲出围城的人。
我问:你是老人的儿子?到了门口,家人怕羞到别人,不让我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在西北的那段日子,每次看到戈壁时总有两种声音在脑中冲撞:一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深切感慨,想象着古人建功立业的心切,可是有多少生命是要在这种环境下消失的,每一次大战必定是尸横遍野,可是却又奠定了少数的不朽战功及基业,我称这种感慨是文人骚客的伤感情怀;另一种声音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看到的是满眼凄凉下的雄浑,我称这种声音是政治家军事家的豪迈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