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树依然是周末回家的旧路线,汽车—地铁—汽车。
湖洲上没有人迹,看不到走兽飞禽,只有几只蜻蜓在我们头顶上飞来飞去,时而飞过我们的眼前,时而栖息在草尖上扇动着薄薄的羽翼,似乎在和我们嬉戏。
空气将心压得很低,在这样的空气里,人仿佛置身于焖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