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装满日子的葫芦摘下来,摆在窗前的台阶上,个大的给奶奶做面瓢和水瓢,个小的给我的鸽子们做哨子,个头不大不小的我要做一个酒葫芦,给爷爷打酒。
工作之余的闲暇时光,依然喜欢将一些心情诉诸于文字,这使我觉得快乐的一件事情。
无论是铁干虬枝剪影般的孑孓身姿,亦或稀疏不起眼的绿叶,无不淹没在桃红柳绿,姹紫嫣红中。
每当此时,我心里总是愤愤地想:这不是当代‘周扒皮’吗!冬蚂蚱不仅秋后有蹦达头,而且能在雪后照样蹦达。
经常会想起在沙河边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因为,那是一个人成长时期一点儿不懂得忧虑烦恼的青春少年时期。
习惯成自然,改起来正是难上加难。
小的时候,父母不允许我看课本以外的闲书,在她们看来,只要不是课本,就都属于闲书,那个时候,我非常盼望着姥爷能来,我更希望可以去姥爷家,因为姥爷经常是书不离手,小学时,我就边查字典,边囫囵吞枣的看过,三侠五义,四大名著,等等,多部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