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一个夏日,五个男人听命岀趟差,傍晚时分匆匆启程。
遥远的回忆,我们还依然那么清晰地记着,我们还都是好孩子,最最天真的孩子。
昔日润如油膏的土地将营养注入到谷穗体内。
暗色的忧伤,深锁在纱窗下,被弹落的无迹无痕。
我翻了一个身,对面整整一面墙的玻璃上,乳白色的轻纱正透进黎明的曙光,晨光中白墙白被,黄床黄桌,配上灰地毯,柔美,温馨。
曾几何时,她用淡淡的香囊一针一线地缝起怦然心动的情愫,他用一袭素洁的嫁衣掠走了她一半的人生。
与我生活过的地方相比,成都的人文环境是十分可人的。
我总爱把快乐拉到幻想里,给了希望看着绝望。
正如白居易老先生所描写的: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