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编辑:男人树前些天在田野里散步,见机器收割苞米,突突突几个来回,颗粒归仓,秸秆还田,整个一方苞米地利利亮亮。
许是很久没有回乡的缘故了,我母亲的话好像是装了好几框子,于是,她把这一段时间以来村子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都给我讲了一遍,讲到情深处,母亲还流几滴眼泪。
童年的故乡,水的风韵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在流转的岁月里,它不断变换着自己的角色。
独立于窗前,任风起风止,我亦然于此。
老天似乎就为留点时间给父亲安葬,最后的香纸就快燃尽时,灰蒙蒙的大雨从山顶慢慢压来。
草窝棚也是该搭在自己的土地上好,你看东坡区就有人家的楼,说的是从家出来,感悟文化的魅力,感悟完了就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