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疼痛的只是左耳,而你们强烈疼痛的却是左心房里面的某个地方。
父亲很少给零花钱给我,问他要钱的时候他总是问我:你要钱去做什么。
日子就这样浓了淡了,聚了散了,走着走着便累了,倦了,泡一杯清茶,写一句情话,折一枝玉兰花,让心事告予它。
女摊主脸色黝黑,皮肤粗糙,被风吹乱的头发罩住她的眼睛,她时不时地撩拔着散发的刘海,她那黑里透红的脸上充满着忙碌的快乐的笑容,昨一看上去,这女摊主的生意肯定做得风生水起,呼风唤雨的。
我渴望着,我醒来梦中深深地渴望着--属于自己的幸福能在上帝的指引下搭上洁白的翅膀飞入我心房,我干涸的躯体已没有一点水分的滋润,仿佛世界末日已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