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考虑弟弟尚在实习,只得硬着头皮给平民兄打了电话。
我站在家乡的原野上,孤独的灵魂钻出了躯体,仿佛昂扬了许多。
昨天,一阵铃声打破了午夜的静谧,一位酒兴未减的老兄打来电话滔滔不绝:晚来的春色好美啊,今年要登上美丽的佛教圣地,领略布达拉宫的神秘;要涉足茫茫戈壁,目睹胡杨的对大漠的坚守和坚毅;还要登上雪域高原,去欣赏盛开的白雪莲。
那些见证了沧桑的街道,有的已被拆迁,有的工厂因为改制已不复存在,我笔下那些曾经的人物或许有的已经过世。
冬去春归,后园的竹子长出一片绿色的嫩叶,显得十分可爱。
他这样告诉我的时候脸上还是没有表情。
眼角以有凉凉的感觉,但我却不愿屈服于这斑驳的投影。
面对现实的凡尘、面对凡尘里扬起的雾霾,我的心如一串挂在窗栏里的风铃,始终为自己的岁月叮当作响,那回音温暖了我的视线、安抚了我轻盈迈进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