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有个划红圈的日子,那是我哥哥结婚的日子,嫂子我早就见过了,是位优雅的女士,我把它特别标志出来,显然我为他们的结合而感到高兴。
在这,我想跟猴哥说声对不起。
听,那心跳的声音,它跳跃着,跳跃着,渐渐飘向了生命的湖央。
你还推着后座搭着冰柜箱子的自行车,走上几里路的沙地,去那些果农密集的园子里去买冰糕吗?经年的沧桑散落在晚秋与初冬的渡口,仿若久远前的尘缘又在眼前游走,思念在流年里跌跌撞撞,却慢慢沉淀,成为记忆中的永远。
毕业晚会上曾经的知己泪眼婆娑的紧紧把我拥在怀里,声音沙哑的在我耳畔重复地说着:真的结束了,今晚,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