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不知道其中道理,刚刚建立起的生化环境,因为水变浊,就被我倒掉破坏,故一直养不起来。
秋收的时候,正在掰着玉米呢,突然感觉渴了饿了,就用镰刀咔嚓一下斩一根垄沟里的羌根来嚼,这是农村里司空见惯的事。
我开始在彩色的信笺上写满爱的诗行,让翩翩飞舞的春燕送给朝阳;我开始用红色的画笔在绿色的大地上绘出心中的希望,送给我的美神;我开始用清润的噪音向每一位经过我身旁的行人诉说春天里的故事;我开始用歪歪斜斜的脚步沿着柏油马路走出一条笔直的航线,哪怕我已经无数次跌倒。
跑去中环花鸟鱼虫,购了加氧泵,过滤水槽,外加几尾锦鳞,七彩。
有时我会向这些和善的小兽打个口哨或拍下手掌,它们会楞楞地看你半天,再接着干它们自己的,好像不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