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更增强了劳动给内心带来的充盈饱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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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信封直接塞进刘副局长的抽屉,似笑非笑道:真想不到,这个证书就放在我的床底下。
记得那时候,有些圆珠笔写字是不利索的,常常写字时断时续,难得流畅。
但是山上有很多蛇,我怕的不得了,生怕在草丛里钻出一条花蟒蛇,缠到的双腿,再到身上,直到把我缠的寸步难行,可抵挡不了野果子榛子的诱惑,还是和杨春宏去了。
1994年秋季,开学的前几天,我调到了离家三四十里远的那所偏僻山区中学。
第二次居住在八百里奚营,这两个地方都曾经是韩州驻地。
八父亲编背篼时,一截芨芨从手心穿破到手背,一厘米多长留在手内再也没拔出,或许过于专注,或许沉浸在收获的喜悦中,他却浑然不知,直到被别人发现,后来芨芨在血肉中变黑,融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