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小分队直上九牛坡,迂回包抄了伪乡长正和他的弟兄们杀猪宰羊喝得烂醉的寨子,不放一枪一弹就把他们活捉了。
现在路面好了,路边的树长大了,周围的环境也好了,青山绿水,空气清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而且多是吃饱撑着的城里人,周末更甚,连木桥都难堪重负,老人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都问来人做什么事,弄得吃太饱的人无言以对。
看着父亲为难的样子,我开始自责了,自己年纪轻轻,为什么不出去闯一闯呢?为这个人感到惋惜的同时,就联想到了自己。
所以母亲不在了,我的生日就是一个多余的难过的日子。
而所有的困惑和无奈的往事在某个特定的空间已变得微不足道、变得无足轻重。
好像酒厂是自家的,生怕别人说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