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人生起落,人世兴衰,尽皆抛诸脑后了。
梦月风花的殆尽,已消失在秋雨中,绵绵情丝入水中,为何展不开深蹙的愁眉?他们住的窑洞高达丈八合六米、宽丈二、深三丈六,这在黄土高原来说是很少见的。
还有美丽的人士,宜晴嘛。
偶尔在林木里见一新瓦房,也没有感受到朝气蓬勃的气息来。
女儿暑假回家,出去打工,在一个大酒店试做了一天礼仪小姐,晚上回来喜滋滋地对我说:妈,我今天穿旗袍了。
从九眼桥到经天路,地摊生活让我失去了往日的萧逸与优雅,在俯首可拾的灰尘里,与那些陌生的人们侃侃而谈。
想不到我寂寞的心,竟有鼠兄为我牵挂守候,不禁觉得有几分温暖和感动。
我问爷爷,爷爷眯着眼睛笑了笑,只说了一句:也许土地爷会知道的,你去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