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小心翼翼地用双手去捧起这个浑身是刺的家伙。
那高大的树看上去,暗影浮动,看不清那是树那是花-。
欲吊英灵何处在,髑髅无数满长洲。
冬天,在风雪中遥望着公车驶来的方向,而车却总是久久不来,寒冷早已把自己包围、沁透。
岁月是否有情,是否能和好如初,一切看来那曾懵懂过的美好,也只绽放于刹那。
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总该过节高兴一番了。
今天,在父亲已故的一年之久,我还是要写这篇文字献给九泉下面的父亲,也祭奠这份亚于在心许久的殇,许久的痛!耕,一口气耕,锄,一口气锄。
追求从纯真变成了钞票,就是这般赤裸裸,都说谈钱俗,说实在得没钱更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