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月亮作伴,并手拿电筒,我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并没有害怕的想法。
2004年,那年我三十八岁。
坐了大半天车子,同志们累了,都歪在坐位上酣睡起来,然而,我却没有一点睏意,呆呆地望着一座座顶着白雪的山峰在远方出现又隐没,注视着峡谷中一道道山脊魔幻般变换着他们的身影,我看着砂石铺就的公路上不时扬起的灰尘,也计数着被我们赶超和迎面开来的车队,目送着正在离去的高原旷野,心中泛起了无言的酸楚之波,这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回到这世界的屋脊上,来感受他那雄伟的气魄、坚强的性格、冷峻的形象和古朴的风格!我微笑着看着她。
放眼看到的是上千亩的花生地,齐整的花生棵,平平的碧绿的铺在广阔的天地下,直伸向远方,像是天然呈现的自然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