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声暖心的问候,一个个关切的眼神,一份份手足同胞的深情和救死扶伤的医德医风,在这片残垣废墟上,被他们用行动和生命倾情演绎,续写出一个又一个生命的奇迹!如妻子所言,张医生打麻药的技术实在高超,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麻醉。
母亲把饱满的菜种撒进松软的泥土里时,总是满脸的希冀和慈爱。
就这样,在三个问号和一个感叹号中,我们度过了难忘的第一夜!无论什么病,一旦复发,很可能久治不愈,哥开始浑身无力,虚脱般没劲挪步,基本上都是母亲背着哥四处奔波寻医问药的。
向东一拐,车停在了一个院落门前。
我们回到候车大厅,趴在行李上各自写家书,一路上已经陆续作文,但是为了节省邮资,计划人到东欧再寄。
可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乍一见面,还是一愣,凝神细看,是了,就是你,多年不见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