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的秒针‘嚓、嚓、嚓’果断地追赶着分针,屋内的温度没因深夜的到来有丝毫的回落。
你更不会相信,我与你所有的交往在他那里都是透明的,他全知道的。
两本日记被我故意遗落在书架上,算是彻底失了宠。
此时,静静地看着脚趾头,还有自己装饰的开关小画,还是自己、又是自己。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哦,我的桑葚树。
守在父亲身边,我没有眼泪,我看着父亲被病魔折磨实在很无奈,医生找过两次,征求化疗,我问医生还有意义吗?我满树找,只听得见声音,看不见蝉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赖孙被人整了,腿脚摔伤了的特大新闻,就让早起的社员和知青传遍了村里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