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再写信给远方的朋友,投到邮筒里,好像与时代不搭调,幼稚可笑。
一颗心飘飘忽忽,却也沉静不下来,走在暗夜的街角,开始奢望明天,有人说,若是失去了联系像是失踪的人口,会出人命的。
后来。
因为有愧于被他打击的同学和老师,无颜面对被他专政过的人们,于是抛掉了昔日的威风,褪去了曾经光鲜一时的红色,远离革命的漩涡,把造反抛到脑后,摘下了红袖套,过起了自由自在的逍遥派日子。
六十几年的往事历历在目。
本无定论的,万相皆虚。
当冰雪融化、大地复苏、春风徐来、百鸟和春时,新叶迫不及待地从枯竭的枝干探出头来,好奇地端详着这个久违了的世界。
别再怪我冷若冰霜,别再怨我将爱深锁,爱到尽头早已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