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城内,原本鸟语花香,每一处废墟在我的城都是风景,它们对我来说就像断臂的维纳斯,以残缺艺术的形式存在。
这对我无疑是一个极好的消息,我好像在物质和精神都极度赤贫的家中突然看到了一点光,光束虽小,却很亮,很温暖。
这样想着,不觉笑了。
现在虽没有完成我的最后使命,是因为旅行还没有结束。
夏明翰在刑场上写下: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
感恩父母,养育我长大,感恩他们的含辛茹苦。
——题记留恋着转瞬即逝的时间、也留恋着曾经走过的那些美好,往事涌上,好多模糊不清的片段,拼命的想要忆起。
据宗谱考证,先祖于当年因避难栖息于此,至今近八百年历史了。
怪不得有位哲人曾说:微笑是人类最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