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红线系两头,一头在天山,一头在浦江。
今年新年,意外地,在遥远的边陲,有一张明信片遥遥寄来,在我看来,它是天上的鸟飞来,是大海悠悠的情怀。
他老父常骂他没用,连老婆都管不了,因此他很郁闷。
这就使我的思维把磨坊的范围如实地拉大,还原儿时一个真实的磨坊。
支离破碎的片段像雪花一样簌簌从空中凝聚在那颗故乡的老槐树枝头。
不管任何场合,都来一遍红彤彤红艳艳,那就是浪费笔墨。
我们没有办法,只好把他们带去派出所。
有一年冬天,我放寒假去外婆家,躺在病床上的外婆,从枕头边掏出几颗洗得白净的大颗的花生递给我,我不知道在那个年代是谁带给外婆这样好的花生,给病重的外婆吃,而外婆留给了我,我的眼流刷刷流了下来,第二年春天,外婆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