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徒劳无功的争夺里,终于明白,谁都不是谁的谁,人都各有各的罪。
你像一叶扁舟,半生漂泊,遗憾总在孤寂的时候徘徊。
如此这般生凉。
从那以后,父亲把另一个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关心着我的学习,每当听到我在学校每一次考式在班级头几名时,父亲就会像夸姐姐一样,在乡亲们面前为我而自豪。
山坡的野草虽然野性,但是质朴,干净,和蔼可亲,不矫揉造作。
今天是农历的二月初三。
这与城市同龄老人的老态龙钟、体弱多病反差太大,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哪,羡慕哪!我越来越对自己的未来堪忧。
我有时也会去城市母亲河看看,在岸上看河水荡漾。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人文的悲凉,让我思情冷向,有觉悟世界的有一极天就是水星的天,水星的天外是有冰星的天,霜雪之星吸引着冰星来客,冰在溶化做纷飞的雪,去了霜的路程,温暖的成就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