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春,江南的春总是悄悄地走近,她轻轻地描绘着大地,只几笔,柳絮抽条了,花儿开了,寂寥的大地也出现了缤纷的色彩。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知道,无论怎样说,都会伤害她。
每一次想起,将你挽携在思念的旷野,任眼角泪水寂静地滑落,心里晕开一溪浅色的凄凉,满满的全是腥涩。
父亲让我们先回,自己继续割麦子,并让我们吃过后给他用饭盒盛了带到麦地上,父亲就在我们吃饭的当儿在麦地附近的树荫之中休息一小会儿,我们把饭带去他吃过了又开始割麦子,整个衣服全是水湿的。
于是,你带着羞涩的笑容,走遍我的心房。
今天我真幸运,看到的并不是立即化为乌有,而是的的确确的山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