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我懂事后的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我眼中故乡土地,其特点,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一个是碱字,一个是洼字。
轻舒寂寞,淡描人生,心灵深处婉约流芳,云淡风轻的日子里,坐看云起的逸韵,淡看云卷云舒的情怀。
在那个特殊年代的特别时刻,我只能用小学二年级的文化去看满墙的大字报,从中寻找父亲的名字,去领会那些铿锵有力的文字和义愤填膺的怒吼,回来后便将自己的痛苦和辛酸用幼稚的文字一一记录下来。
就像寒冷的冬天总是希望天气能变得暖和点儿一样。
手心的鸟儿,好好的飞吧!这是世间对它最好的褒奖和肯定。
没有一个人能在封建阶级的囚牢里获得天才般的双重丰收。
这样想的时候,正是我的天真和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