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末到如今,四五百年过去了,但我们通州人和这红薯能打上交道,还不到百年。
能达到报刊杂志发表的程度,也就是进入了那个划定的线。
炊烟袅袅,溢出榆钱蒸饭的香气。
还好,我的前面有父亲母亲,他们会把我带到比奶奶更深幽的岁月。
什么都在向小里耗,往瘪里陷。
所以,每一次成功的记忆或着失败的教训,我都会在自己的空间里面去记录最真实的东西。
当在草原上时,总想离开他的贫穷,如今远离了它,却又生出无限的思念。
那份年的味道令我们记忆犹新!很长时间没有收到我自云中寄去的锦书,你打来电话兴师问罪。
这个城市总是苏醒得太过于早,昨夜的浮尘还未来得及平定,甫暗下的路灯似是仍有昏黄色的灯光要透出来,细看时却是晨曦的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