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剪影中,我们就是那一粒浮尘,随风聚散,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又何需执着,如果不再有一夜春风吹绿的期待,那么待到桃红柳新定会满心欢喜。
从父亲打草荛时满脸的笑容里,我想,今年的收成一定不错吧,他打好一担,我飞快的就拿走放在一个地方,父亲打好的草荛,堆成了像一个小山包似的!当燕子的尾梢划破春的寂静的时候,春风已然又度了。
风,不起。
自古以来,写梅的诗很多,什么墙角树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2006、12、23责任编辑:可儿大学时的一个同学,说话带有浓重的地方口音,小字说成洗,扁字说成比,他追求的那个女生的嘴有点扁,因此大伙就赐予他洗老比这个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