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着飞雪的日子。
如今也只能在清明时节,携春风一缕,纸鸢一束,在亲人身边,依偎、流泪。
其实,在我高中的三年时间里,我都在以听话懂事的好孩子自居,对于那些看大书、睡懒觉、不做作业的同学总是嗤之以鼻的虽然我学习也不咋地,但我总是认为自己尽力就够了。
可偏偏砍到我家的自留地边时,一向低眉顺眼的父亲喝住了砍障碍物的人,不准他们砍掉那棵长得绿油油的柏树,那棵寄托着全家人心血的柏树才在明晃晃的斧斤面前得以幸免于难。
稻子割了,把也掼了,或者用脱粒机,老虎机脱过一次粒,残余的顽固的稻粒,要用牛拉石滚子即碌碡碾压,才能落下来,于是就打场。
不同的人看自然是不同的风景,学生看的是老师的美丽怀古的个性衣服,同事感知的是久远的年代里的繁华,或许还是惊讶我还没发胖的形体,而我想要的是一份平静、一些记忆里搜寻的片段,却记不清是那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