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样的安详,那样的端庄。
还没来得及品味,我又来到了美丽的草原,茫茫的雪山顶在阳光的辉映下变换着色彩。
我知道妻所赞的是父子柳,这种挡浪柳,长在堤洼处,老干几乎长年累月淹在江水里,只有到了冬季,才能见到几天太阳,他们可算挡浪护堤防风的中坚。
2012年5月20日19点46分写于北京当春风拉动季节的琴弦,我在凄风苦雨里长成少年。
那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发疯般地刨开大树周围的沃土,呼呼地挥动利斧砍断了那根正在生长着的大柏树。
我不能怪我的祖宗。
教育科的人把我们安顿下来,听了一节课便离开了。
我苍老松弛的手指,沙沙地抚摸着腿色的笔迹,我爱那姑娘,也爱那少年。
你是如此地博爱,收留了那么多孤独而漂流的肉体和灵魂,让他们在这里放松,在这里歇息,在这里疗伤,在这里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