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后话。
2015年4月20日我爱好散步,这个习惯是多年养成的,行走给我带来内心的平和,思绪的纷飞。
肯定是邻居家要睡觉,关了路由器。
那天,我正在做饭。
她们的一生有多少镜里捞月,梦里望花的失望,又有多少功成名就的喜悦,都在旗袍的变幻莫测里淡淡无痕。
我也想弯腰拾起岁月,举手牵住时光。
出院的第三天,夜里下了大雪,清早醒来院子里白芒芒一片,肖岳吃过早点正坐在窗前发呆,因为同事们都出工在外了,宿舍里只留下他一个伤号,所以孤零零的不免觉得凄凉。
我那时仅只是为了入职工作秀,劳动强度不及正劳动力的三分之一,都感觉如此痛苦,不知七十多的老娭毑,她所说的不辛苦从何而来?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谁的脖子上如果能挂上一架照相机,不管好坏,都是一件很时尚的事,一架小小的相机会给人带来荣耀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