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的我们,无拘无束,挖泥巴,种花草,奔来跑去,将院子当成自己的游乐场。
那是他衣服上的散发出的。
不经劝的她,尝试着喝了一口,脸热热的,心狂跳,到后来会头晕。
我突然就笑了,冲着他离开的方向不停的挥手,爱过方知情深,醉过才知酒浓。
从种子的萌芽到根叶的生长,再到含苞待放,再到怒放千姿,她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等待,此刻花开,万里飘香,而你,不在身旁。
没有心,便也永远不会伤心,不会像这样,在晦涩无助的苦海中泅渡,不能自顾。
那是一段快乐和沉重的痕迹。
我是后来知道他很孤独。
然而老家的蓑衣就一直没有这份灵动,它就仅仅是一件为了耕作方便的家用物件,它与锄头、庄稼等一直静默和谐地相处着。
顺从内心,找准方向,踏实的行走,即使总是不被青睐,至少内心一片安静,最后时间也会给出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