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往暑来,时序更迭。
正午的太阳不仅高而且辣,抬头看着太阳眼镜就晕乎乎地生疼。
水边,粉墙黛瓦簇簇,独拱石桥点点,大片大片碧绿的田地里,有星星点点头戴斗笠的农人躬耕其间,十七八岁的少女手捧青蔬沿田埂走来。
这夜的静谧仿佛是我们人生白日的心思在这漆黑的夜里无线延伸,一直深入我们每个人的心房。
于是大嫂把听来的话,详细的说了一遍,她说,老爸找媳妇了,那个女人经常去他那里,人家有看到的。
老李很少说话,但见到谁都会开句玩笑,往往一字千金,让你吃惊他居然和谁都能聊,什么都能聊,慢慢的很多人叫他李教授,老李也就很自嘲的自居起来。
然后是二哥如法炮制。
不久前,看到过这么一句话,在外求学的孩子,从此家乡只有冬夏,再无春秋,看后,心中莫名的涌起阵阵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