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站在空荡荡的岸边,就像站在时间的一端,回首岁月的高度,我看到它退却的色彩正在风风火火赶来。
赏梅、品梅让我想起明末清初山水画家石涛的人为物弊,则与尘交,人为物使,则心受劳诗句来,所以赏梅人既不可付诸风雅,也不可为物所弊、为物所使,而应抱持一种勿以物喜、勿以物悲的淡定心理吧。
结果常常被她抢了机会。
唱彻阳关泪未干,功名馀事且加餐。
父亲手心弯曲的淤痕就想一条伤疤无情的悬在心头,一切都让我害怕,惶恐。
那是一本书,也可以是一些谈话,一些伟大思想的记录,一些艺术品,也可以是一些工艺品,它们产生于某一个或者某几个时代,它们无需关照它们之前的那些无可挽回的时间,它们只适用于每一个需要它们的时代的每一个当下的瞬间或者某一个时代的某一个即在的时期,因此,我才称它们为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