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进来像是很早就认识我似的,但走近了,却总是先自我介绍说是什么当班的经理,叫小黄或阿黄之类。
当时,我几乎崩溃。
李大楞的孙子也退学了,当爷爷奶奶的实在管不了了,岁数小,就让他跟着本村修摩托车的师傅当学徒工,不要工资,不拿学徒费,打杂,帮忙,管吃就中。
当然这仍只是头脑中的一片蓝图,一点憧憬,当下着急的是需要将人心聚齐,人心齐方能泰山移!尽管我心痛不已,但我还是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和他深处的兄弟情还是因为周末一起看衣服,就是床单衣服洗了凉在院子外面的荒地里,要有人专门看着,不然会被偷走或者被风刮走。
在期末考试中,考数学课的时候,我俩换考试卷了,他的考试卷上写上了我的名字,我的考试卷上写上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