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花醉,彼时的天涯。
古庭院,不管世事怎么变迁,它的存在依然是保持了自我的一种信仰。
每放一回电影,不管是摘棉花,还是收玉米的田间地头,不管是驾车送粪,施肥打药的路上,都能放下筐子、撂下车子、停下犁耙,随时随地三两个人就可召开一次乡村电影研讨会。
即使过了漫漫三百年,容若仍是寂寞的,因为没有一个女子会走近他的世界,感受他的无奈,凄苦。
我们用满眼的沧桑诠释着时过境迁的凄凉。
我充其量只不过是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上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末而已;是众多碌碌无为者中之的一员;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是在精神层面制胜的赛阿Q......人生,本来是精彩无限的;外面的世界,是绚丽多姿的,同时也是非常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