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抒志花开早,天海弄影问华年。
大约就在霜降过后,野菊花门默默地把自己蜕变为来世的种子,又在凄风的摇曳下落在山野。
妻子毫不妥协:我家就姐妹俩,姐姐已经出嫁,父母对我的婚姻唯一要求就是孩子得姓陈,他们原本给我取名叫招弟,国家有计划生育政策,没有希望了,我就成了希望,这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希望,就是他们的心意。
曾记得那时初中还未毕业,我的一个好朋友、小姐妹辍学要去遥远的南方城市打工,临别的那天晚上我们俩彻夜未眠,为即将离别而产生的伤感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故作坚强,时而高谈阔论,放开想象的翅膀,憧憬着五彩缤纷的城市生活,外面的世界似万花筒般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