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与我们既不是相交,也不是平行,而是永不回溯的共线的延续。
到了冬天,草叶枯黄,也就打不到绿生生的草了,就用竹耙子搂草,楼上来的全是干巴巴的枯枝败叶,不能卖钱了,用来烧火做饭。
写作是在稿纸上的精神播种,生长着的都是自己心灵的植物。
看着日渐苍老的父母,勾起了已过不惑之年的我,对年少时,那些带有酸、甜、苦、辣味的往事的回忆,有的还历历在目,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孩子自然是主力军,大人们干活回家时,大多也要带回一筐草。
我环膝坐在阡道上,陷入一种沉思:月宫里,真有一只兔子?你不言,我不语,默默相守着那句旦旦誓言,不在乎朝朝暮暮,只珍惜曾经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