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参加活动了,要参加就南京不回了,这次去南京,军区不接待,吃住自己掏钱,钱都花光了,回来要干活了,不干就没饭吃了我並且说:我知道回来后,你们不会来碰我,大家一个镇上,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过学生就很难说了,他们都不是本镇的,尤其井冈山S某在三七时被我打过。
龙年的365个日日夜夜断定是很平淡的,只不过并非水波不兴,掐指数来,那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听她的口气如临大敌。
我每每借用陆游这首词宣泄完自己的小资情绪之后,脑子里就好琢磨起社会上各个企事业部门的一把手,他们在自己的单位里实行内退的这一些事情。
那时候,万元户的名声十分响亮。
县里开始的答复是:1965年参加工作的是新问题,你反映的是遗留问题,要等后期来解决我对上面的回复很不理解,继续写信,后来县里派了个科长来和我们开座淡会,期间:他也明确了这一不合理现象,但还是返复強调我们的工资不能动,要等运动后期处理,並明确对我说,如你们再继续写信,他们只能把65年参加工作人的工资减下来,和我们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