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即便是当年的李白复世,亦应三分自愧,七分艳羡。
进入牌坊熟悉感扑面而来,因为熟悉,看哪里都象曾经来过,又象是不对,脚步却并没有因为心中的不确定而停下来,嘴也没有因为不确定而质疑,反而在告诉他我的安排:今天必须上山,在山上的宾馆睡一晚,明天凌晨到望日台去看日出。
不久前遇到他,老公心酸不已:四十不到的人,本应身强力壮,可他却老态龙钟,精神沮丧,一脸颓废。
等血不流了,叔叔就咽气了。
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后来,我在多种场合,见过许多不同身份的人喝茶,杯下茶前确实各留余香。
面对青茫茫密匝匝一片,你只隐约听得一两声咻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叫鸭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