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不感慨唏嘘:我这前半身过得真是失败。
终于,在十二月的一个下午,多年没有下雪的郑州飘起了片片雪花,这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占据了我的心头,初拉乍到那种孤寂的心情被这场雪一扫而空。
母亲总是这样讲:人不能当锓头拍子,谁家有事儿都不去,这样维持不下一点儿人缘的。
别了,三毛姐姐!一晃而过,转眼间,年已悄无声息地离我们远去了。
父亲的回头看看我充耳不闻,倒是母亲的苛刻、唠叨、责骂让我心怵,避免了不少皮肉之苦。
轻愁染眉,香捻情醉,是凭栏一顾,多少烟花落枝头?微微笑,或许有一天你也能释怀。
其实美国人都不打听客人年龄的,偏偏那天Smoky问起我的贵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