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写生活琐事见长,而他,独撷琐事中的情感,似他心中永存一汪水,无限柔情,尽在文中。
在那段日子里,我就像经历一次大型考试等待揭榜一样,有一种迫切和担忧。
我的生命是在与生存和疾患的抗争中捡回来的。
令人惊喜的是,百草园的编辑刊登了那篇作文。
说话间,神情颇有些激动,完全不是最初那种凶神恶煞的样子。
村庄,我的已有些发灰的村庄,我的情感似乎不应当在理智的伞下行走,遮去了你曾经的温暖与明亮。
两个月后公差完成,我离京去周游列省,7月底又回到北京,准备从北京飞返加拿大。
所以,也就难怪我的学生们还没等到开场呢,人就走了一半了。
大家面面相觑,都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