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貌和装束又改变了不少。
微风也如吹拂我一样吹拂天空,于是我看见天空的某个角落也漾起了红晕。
一个微笑,一个表情,一句暖心的话语,回忆起来激动不已。
岁月将曾经挺直的脊梁,一点一点压弯,弯成了耕者最后的画面,弯成了生活最初的模样。
我看到二蛋他们几个也都一个个先后爬上岸来,个个冻得嘴唇发紫,一个劲地打哆嗦。
边摘边和老人唠起了家常,原来老人只有一个儿子,远在广东打工,耕地时请人帮忙,丰收时也一样,他说自己老了,离不开这块地,儿子多次让他去广东享富,可他和老伴依然住在不远处的一间矮小土坯屋,生活惯了的地方,离不了。
载花买酒年少事,浑不似,旧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