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读过安徒生童话,望着路旁高大的树木,脑海浮现出槐树下的梦诗般的语境。
下午3点,我带着微笑很平静地走进了放射室,安详地匍匐在检查台上。
但这信不是寄给你看的,我想把它贴到网上,让所有人都了解一个水文人的老婆并非冥顽霸道,不可理喻。
这愁情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许只是出自他的多情,总是用泪水祭奠这份难舍难分的爱情。
果不其然,喝了干酒之后,苗乡汉子话多了、胆大了,平时极少说话的男人却不经意能说出一连串VCD、新飞冰箱、股票上市等新鲜名词,平时显得十分生硬的身段竟也敢挤进卡拉OK厅学着电视机跳起迪斯科,兴头上唱起妹妹坐船头一类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