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以来,举目无亲,能够倾听心曲的对象少之甚少,夏教授虽然睿智幽默,生活轨迹大不相同,毕竟是两代人,范先生也是农村插队返城上学的主,历经沧桑,具有这代人特有的自省能力,大家也就有了共同的话题。
这个时候的我们已经不像从前,每天因为要上课而聚在一起,有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都能随时跟大家说一说。
她也不缺钱,给钱显得俗气而生分,忽然就想到这个土办法来。
路上熙熙攘攘的西德人,冷峻和高傲,从不向我们瞧上一眼。
尽管没有钱喝酒,我们还是逛了众多酒吧,不像酒馆卖各种酒完事,欧洲人的酒吧分门别类,不同的酒在不同的酒吧销售,外加情调各异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