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想来尚感童心难测:那时,我,一个小学四年级的稚童,何以竟对这句并不算多么严厉而又稍带调侃的斥责那么难以接受。
应该说,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师范,她一直是佼佼者,一路顺风顺水,再加上父母的疼爱,她说自己像温室中被宠坏的花朵,整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从不知忧愁为何物。
那一阵子我固执地认为,是它们日夜想念故土才把生命熬成通红,也许那一身耀眼的红色是它们参加一个盛大晚会的盛妆,晚会落幕了,它们也燃尽了全部的生命之力。
让我看,该是个破落的地方;各有心思不闲游,打工劳动干活是出工,能成就多少世界文化名城,就成就多少嘛。
我,可以很艳,但心是淡的。
穿透历史的迷雾,追忆那悠扬婉转的旋律,余音依旧回荡在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