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岳武当。
素来有‘四大名山皆拱揖,五方仙岳共朝宗’的美誉。
武当山方圆八百里,周围高峰林立,身为正道八大派之一,武当山的气魄确实非凡。
较之望诗楼的肃杀戾气,这里则像是求仙问道的修炼福地。
武当山脚太子坡,乃是武当山专门开辟出来,供新入门的低级门徒修习练武之所,且与不远处的武当山集镇交流频繁。
这初期的江湖武林,至少目前为止,都还是一派气象祥和的热闹景象,每日都有无数玩家来此拜入武当,也有其余门派的门徒到此增添见闻。
据有心玩家预估,如今武当门徒已经不下数万,然而真正步入三流的门徒却仍是少之又少,而能够跻身门派前十,被冠以杰出的门徒都是万里挑一的顶级玩家。
太子坡,斗战台。
此处是专门为武当外门门徒准备的试炼切磋之地,供弟子交流切磋,亦或是解决私人恩怨。
此时,斗战台上正有两道身影斗的不可开交,一时间难分高下。
台下观战之人挤得密密麻麻,显然台上对战二人,名气都不,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前来围观。
“嘿,你们,究竟是谢岩的武当剑法高超,还是陈华康的玄武拳更胜一筹?”有新人好奇问道。
“这还用多吗?自然是陈少厉害了,你别看谢岩虽然剑招凌厉,可陈少的玄武拳早已登堂入室,空手接白刃不在话下,你当我武当外门十大都是嵩山剑派那样的银样镴枪头?”
有自诩见多识广的门徒信誓旦旦的着。
“那倒也是,话陈少的玄武拳打的真是精彩,快慢随心,那个谢岩虽然是一匹黑马,但他的剑根本就碰不到陈少的身子,输赢也是早晚的事。”新人赞同了老人的法。
斗战台上。
“谢岩,你虽然进境快速,不过想要胜过我,还得练个三五年才行。”陈华康体型修长,这话时,满脸孤傲。
他好似一位出尘的绝世高手,独立于众人之上,俯瞰着自己的对手。
这意气风发的一幕,自然也惹得台下观战的女弟子一阵尖叫。
“哇,陈少好帅哦!”
“陈少我要给你生猴子!”
……
“听到了吧?谢岩,跟我比,你永远也比不过我的,趁早认输还来得及,否则就要吃苦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陈华康抬起下巴,眯眼盯着谢岩道。
“哼,胜负还未分,你未免太狂傲了吧?”陈岩自不会领情。
“狂傲?那又如何?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玄武拳》的真正威力。”
罢,陈华康不在留手,手中拳势一改之前防守态势,动静转合,刚柔并举。
陈华康的身子宛如一条灵蛇,转而又变成一只玄龟。
“蛇龟同体,白蛇吐信!”
陈华康拳出如蛇,身如玄龟,攻向谢岩剑招的薄弱处,点打薄弱,步步紧逼。
“宿鸟投林!”
谢岩也毫不示弱,使出自己最擅长的招式。
剑如鸟喙,拳如灵蛇,蛇劲勾缠,避开此来的剑尖,直接弹动剑身,致使这刺来的一剑不受控制,失去攻势,无功而返。
陈华康趁胜追击,拳若无骨,一招银蛇探路直戳谢岩心窝。
咚咚咚!
谢岩连退三步,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这一招的攻势,心门被劲力贯透,一坏血喷出,心脉被断,他已必死无疑。
陈华康虽声声提醒谢岩认输,但其语气言辞无一不是逼迫谢岩与他死战,这样他在战斗中即使狠下死手,也能显得他有言在先,并非是心狠手辣之人。
实则却霸道无比,出手即是狠招,毫不顾忌的招招置人于死地。
不过,谢岩的确不如他,他的《玄武拳》今日得以登堂入室,刚好拿他谢岩试拳。
“果真厉害,陈少就是陈少,难怪能排进武当外门前五,就凭这番出手,便能教其他不服之人,哑无言。”有人无比推崇道。
“请问,这位陈少是叫陈华康吗?”
就在这时,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在一众门徒身后响起。
一众门徒愕然的转过身来,见到的是一位梳着丫鬟辫,长得乖巧玲珑的可爱女子,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严肃的向众人问道。
“唉……,原来是陈少的仰慕者,不过这姑娘长得还蛮可爱。”有人叹息。
“不对啊,若是仰慕者,为何不认得陈少本人?”有人疑惑。
周围人议论纷纷,莲也终于能够确认,那个站在高台上的男子就是她要找的人。
“你就是陈华康?”莲隔空问道。
“找我何事?”陈华康仪态高冷。
“送一样东西给你。”莲如实道。
“我不收礼物,你的心意我已知晓,没事就不要再来找我了。”陈华康抬头望天,面目清冷淡然。
“哇……,不愧是陈少,好有气质哦,这不知道哪跑来的癞蛤蟆,还想跟陈少表白?恬不知耻!”有钦慕陈华康的女门徒满是酸意的念叨着。
莲闻言,一脸莫名,她不是很懂这些人话的意思,不过她只是为了完成李雁丘交代的任务而来。
“这个给你。”
莲嘟着嘴,走上前去,将一封名帖递给陈华康。
“情书吗?”陈华康嘴角哂笑,随意接过道。
“不是,是一封名帖,望诗楼的名帖!”莲道。
“望诗楼?什么地方?怎么从来没听过?难道是一处很有名的青楼?”有人不知。
“什么青楼,别瞎,我知道望诗楼,我有一个朋友就是望诗楼的门徒,那是一个杀手组织。”有知晓望诗楼的人反驳道。
“杀手组织?这种杀手门派递名帖给陈少做什么?”众人不解。
“这是我家公子要我交给你的,还顺便要我告诉你,三日之内,必来杀你!”莲见其不解,好心解释道。
“望诗楼帖?你家公子要来杀我?呵呵,姑娘,想要我看你的情书,也不用编这个可笑的理由,我看看就是了。”
陈华康仍旧哂笑不已,完未曾将这姑娘当一回事,随意打开名帖看了一眼。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陈华康愕然皱眉。
这是什么意思?
陈华康再一看名帖落款,‘血手人屠’四个大字赫然入目。
恶作剧嘛?
陈华康感觉莫名其妙,但是他已经明了,眼前这个姑娘还真不是他的钦慕者,合着他之前的作态,都是自作多情,自恋成性?
陈华康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尴尬中透着些许恼羞成怒,岂有此理,竟然有人敢戏耍他?!
“我不管你们搞什么名堂,告诉你家公子,我陈华康就在此地等他,叫他速速过来领死!”
陈华康已经意识到周围围观门徒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变了,那其中隐藏的笑意和戏谑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
该死!装过头了!陈华康心中暗恨。
“哦!”莲应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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