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尚未忘记某种固定伤痛的日子里,某种情绪总会寻找缝隙将你侵袭。
因此,相较隆冬有时会更冷冽一些。
还是把它拔掉吧,等有卖兰草的花农来卖时再补栽上,我想。
诗情画意便扑面而来。
我问了司机离目的地的大致距离,答案是让我觉得还是有时间让眼皮休息的。
冬夜,寒风习习,月如水般沉静。
西北的初春,寂静中孕育新生命,少了江南的那份热闹,多了北方的一种踏实与厚重,别有一番风韵。
整个午睡时间我都是手提着裤裆站在门窗那好奇地观望,回过头发现有几个同学竟睡着了,一个在那桌面上横着睡,还有些竖着睡,各有睡相。
她唱得那么动情,我迎面望去,她竟仿佛没有看见,依然动情地唱着在那遥远的地方,清泉在流淌,阳光在歌唱……我走进了她的身边,才发现她是一个盲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