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又想吃我？”
“可以这么说，我确实想吃你，是另一种不那么血腥的“吃”法。”
他低头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
闻起来的确很好吃的样子，不过，他可舍不得撕碎了她直接吞吃下腹。
比起这种吃，他更喜欢另一种比较文明的“吃”。
听到这熟悉的语调，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小红？”
“嗯。”
他搂紧她的腰，低头，脸颊蹭了蹭她的后颈，有些牙痒痒的想咬一口。
不过他最终没有付诸行动，只是舔了舔，压制住了丧尸的本能。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她转过身。
“一个多月前，但那个时候思想有些浑浑噩噩的，直到一个月前，才慢慢恢复了记忆，不过大部分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记忆。”
也就是佘的记忆，他是在今晚，才彻底记起了一切。
回忆起作为佘时候，自己几次三番把她丢下的事情，他有些虚，讨好的蹭了蹭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会那样对你，原谅我，没有下次了。”
“我不觉得意外啊，还记得我刚把你网购回来那时候吗？你那时候比现在过分多了。”
叶白棉微笑，慢慢的数了几件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轻咳了一声，抱起她放到刚铺了新床单的双人床上。
“你……不是变成丧尸了吗？应该已经丧失了某个功能吧？”
她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忍心告诉他。
之前给他剥光洗澡穿衣服，他那处是完没有反应的，就像肌肉坏死了一样。
在可怜他的同时，她又有些庆幸不用被压到下不来地。
慕涉当然有那些记忆，他还记得确定他“不举”后，她眼神亮晶晶的，手指头戳了戳他，笑得像偷腥的猫。
“之前不行，现在好像可以了。”
三两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他缓缓握住她的腿，指腹在那滑嫩的肌肤上轻轻拂过。
“等等。”
她突然阻止。
“你是丧尸，我是人，和丧尸亲密接触会不会被感染？”
“我……不知道。”
他握着她腿的手，有些迟疑的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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